万一有用,就能让公子在邺城失去最重要的靠山……”
“王颠这么着急让我去秦州?”
“不止是王颠,大家都着急,眼看着降世军一日不如一日,周围的敌军却是越来越壮大……”
“跪下。”徐础道。
“嗯?”孟应伯愣住了,他一来就要磕头,被徐础和昌言之阻止,这时却无缘无故地又让他跪下,着实令人费解,但他很听话,不明白就不明白,先做再说,于是扑通跪下,恭恭敬敬磕个头,突然灵光一闪,喜道:“公子又要称王……”
“我不走回头路,跪下是让你老老实实说话,不要再撒谎,若再玩弄花招,神 弃鬼厌、天打雷劈。”
孟应伯又吓又急,“不是我,全是王颠的主意。”
“我不管主意是谁的,是你在做,罪就在你。”
孟应伯又磕一个头,“我不敢了,请公子看在我哥哥的面子上,饶我一次。”
说起孟僧伦,徐础叹了口气,“我不计较,但你不要起来,就跪在那里说话。”
“是是,我不起来,在公子面前,本来也没有我站立的份儿。”为了劝说徐础出山,孟应伯比从前要恭谨许多。
徐础搬开椅子,坐到一边去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