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两百多年了,若是真有异常,从前的主人为何不将它推倒?”
“嘘,郡主慎言。据说至少三任主人曾想毁掉七宝阁,第一位召集工匠正要动手,突然倒地暴毙,第二位刚刚放出话来,就得了一场重病,卧床不起,第三位只是心里起了这个念头,就头痛不已,磕头请罪之后,疼痛才消。在那之后,再没有人敢动此阁。”
张释清哼哼两声,心里半信半疑,却真的有些害怕,靠近徐础,小声问:“你说传言是真的吗?”
“咱们又没想拆楼,管它真假?”
张释清推他一下,“别说那两个字,万一它年纪大了,听力不佳,只注意到那两字,你就惨啦。”
“哈哈。”徐础突然重重地跺了两脚,“干脆将它弄醒,让它听清咱们说出的每一个字。”
张释清的手依然拽着袖子,在徐础身上连戳几下,“平时那么无趣,该你古板的时候你却放纵。”
走在前头的冯菊娘道:“没关系,七宝阁直指人心,不在意人言。”
三人已走到点什么:我经常喝酒,经常喝醉,醒来之后往往将当时的场景忘得一干二净,这一次,我仍然盼望一醉,但不想忘掉此情此景。”
张释清先看冯菊娘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