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酒之后再说话。”
徐础接在手中,一饮而尽,张释清十分满意,拿过酒杯重新倒满,“说吧。”
“如果你不愿意嫁到塞外……”
“如果?”张释清打断道,一仰脖喝光杯中酒。
“你得向欢颜证明和亲于事无补,反生祸患,回家之后无论如何也要讨好世子妇……”
“我不。”张释清拒绝得干脆,还在往杯中倒酒。
徐础也不争辩,继续道:“贺荣部绝非真心和亲,你要让世子妇明白,两国一旦交战,你们两人身处敌国之中,最先遭殃。如此一来,她可能会向你透露一些实话,我会尽可能从贺荣平山那里……”
张释清将酒杯递来,徐础接到手中,仍是一饮而尽。
“你干嘛要给我出主意?”张释清问,干脆不要酒杯,对着壶嘴喝了一口,然后给徐础斟酒,只倒多半杯。
“你需要我的帮助。”徐础正色道,有酒必喝。
“你已经帮过了,你说大势……”
张释清正要再喝口酒,徐础夺过酒壶,仰头痛饮,喝得涓滴不剩,但是洒出不少,胸前湿了一大片,然后:“大势所趋,人力无法抵挡,可人人都有选择,是顺势而为,还是逆势而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