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王也是读书人,当给五分薄面,加在一起就是九分,可谓十拿九稳。”
众人齐齐地松了口气,“费大人和寇先生一同出马,此事必成,那我们不担心了。”
费昞连瞪徐础几眼,也没能阻止他乱说话。
入住之后,费昞派人将徐础请到自己屋中,也不客套,直接道:“说说吧。”
“说什么?”徐础诧异道。
“徐公子闹这么出,心里总该有点把握吧?”
“闹事的不是我,是寇道孤。至于劝说梁王退兵,费大人与寇道孤的名声,就是我最大的把握。”
“嘿,别谦虚,若论名声,我二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你。何况值此大乱,名声能有什么用处?梁王并非好名之人,劝他退兵,必须许以实利,邺城偏偏不愿让步。欢颜郡主的做法十分正确,如果要收买,就尽其所能收买一家,只要盛家回心转意,梁王自会退兵。反过来,即便收买梁王成功,也未必能让淮州召回将士,还可能惹恼盛家。”
“嗯,还真是麻烦。”
费昞愠道:“徐公子才知道麻烦吗?你的那些阴谋诡计呢?这时候该用上了。”
徐础笑道:“‘阴谋诡计’有形有迹好,还是无形无迹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