瞻上告不成,得了一个诽谤之罪,若不是徐础相邀,现在还被软禁在家中,半步不得出来。
于瞻半晌不语。
徐础不肯放过,又问道:“梁王若亲来礼聘,委以重任,于公子降还是不降?”
“嘿,我有什么本事,值得梁王礼聘?换成你还差不多。”于瞻抬眼打量徐础,“没准你就是为这个出来的,你根本不是想劝梁王退兵,而是借机避难,再给自己找个新靠山!”
徐础也不反驳,笑道:“梁王若愿意留我,于公子觉得我该接受吗?”
“你肯定接受啊。”
“换成于公子呢?”
“干嘛换成我?”于瞻突然长叹一声,“论才智,我自愧不如。我就是一名寻常的书生,城毁人亡,哪来的选择?不像你,早就安排好退路,邺城存亡,于你无损。换成我……我会接受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徐础道。
“你不会?”于瞻十分怀疑。
“就因为知道我不会临阵归降敌军,邺城才会让我担任使者。我若归降梁王,可保一时平安,但是名声尽失,从此以后再得不到信任,便是梁王也不会信我。寄人篱下而不得信任,能保几时平安?”
于瞻张口结舌,随即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