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到的?”
“刚到不久。”徐础拱手,脸上露笑,“如今大家都称我‘徐公子’,吴王之号已是过去。”
“徐公子?我不能再称你‘础弟’了?”
“当然可以,我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我是梁王,你是布衣,我就不念旧了?”马维站起身,高圣泽立刻快步跑过去,从兽皮覆盖的台子下面抽出一只木凳,放在台边,刚好用来垫脚。
马维扶住宦者递来的手,缓缓走下台子,来到徐础面前,上下打量几番,突然笑了一声,“础弟未变。”
“马兄变化不小。”
“我?这不算变化,我原本就是这样的人,只是一直没有显露而已。础弟正好相反,你与诱学馆时相比未变,与吴王时却是大不相同。”
“所以马兄适宜称王,而我适宜退隐。”
“哈哈,这是你自己的选择。”马维看向高圣泽,“为何贵客来了,没有酒茶相奉?”
“已经准备好了,我这就去取来。”
高圣泽匆匆往外跑去,马维握住徐础的一只手腕,“础弟觉得这顶帐篷如何?”
“很大,除此之外好像并无异处。”
“此帐本属于张息,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