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当独立于世,何以折腰为官,还是个小官?”
“使者算不上官,我也没向任何人称臣。”
“在外人看来,础弟如今就是邺城之臣。”马维长叹一声,“可我知道,础弟此举绝非出于贪恋权位,而是为了一个情字。础弟实乃性情中人:有仇必报,哪怕仇人贵为天子,亦不退却;有恩必还,哪怕恩人是名女子——可能就因为是名女子,础弟才无法回绝。”
“马兄才饮一杯酒就醉啦,说话越来越没边。”徐础笑道。
“是吗?础弟刺杀万物帝之后,靠谁保住性命,靠谁逃出东都?础弟退位之后,向谁寻求保护?为谁出任使者,甘效犬马之劳?”
“马兄是在说欢颜郡主?”
“我们如今称她‘雌主’。”
“邺城有皇帝,她算不得‘主’。”
“邺城由谁做主,大家心里都明白。”
“先不管邺城由谁做主,我来见马兄……”
“不必多说,础弟若是来为‘雌主’求情,可以,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,攻破邺城之后,我饶她一命,甚至将她赐与础弟。础弟若是别有所求,免开尊口,我不想当面拒绝,以伤友情。”
徐础想了一会,“马兄真能饶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