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终于忍不住,“寇先生得到召见了。”
“是吗?”徐础坐在铺上,感到有些疲倦。
“军中的一些书吏、幕僚先后推荐,梁王深受触动,扎营不久,就亲自去寇先生帐中拜访,邀请他去自己帐中饮酒,这时正在交谈呢。”
“我也有些饿了,军中的晚餐呢?”
“呃……我以为你在外面吃过,所以没留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坚持到明天早晨,或许晚上也有人请我喝酒呢。”
于瞻对徐础的冷淡态度大为不满,“徐公子这是嫉妒了吧?寇先生的口才虽然不如徐公子,但是精擅微言大义,必能说服梁王退兵。”
“什么样的‘微言大义’?”
“邺城乃朝廷所在,一旦倾塌,天下无主,必将大乱,生灵涂炭,梁王进一步,将成千古罪人,退一步,则为安邦定国之重臣,以梁王现在的局势,与其为淮州马前卒,不若转投邺城做中流砥柱。”
“‘大义’是有了,‘微言’差一些。”
“我嘴笨,寇先生说得肯定比我好多了。”
徐础笑道:“寇道孤不会说这些。”
“嘿,徐公子不相信‘大义’,就以为别人也不相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