础起身,“我也只能猜到这里,多谢费大人的盛情款待。”
“明天你还过来,我多准备些酒菜,咱们喝个痛快。”
“必当从命。”
次日行军突然加快,傍晚扎营,离邺城不远,前方大军已经聚集在城下,等候梁王发布攻城的命令。
事到临头,于瞻越发惊慌,一停下就去守在寇道孤的帐篷里,只为打听只言片语,正使费昞反而不急,真的备下一桌丰盛的酒菜,派随从来请徐础。
两人边吃边聊,不提军国大事,只说些东都往事,议论下学问。
酒过三巡,费昞才道:“邺城若被攻破,徐公子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会想办法逃走,到思 过谷叫上那里的人,带他们找个地方藏身,然后去趟渔阳。”
“为何要去渔阳?梁军攻城邺城之后,肯定还要北上,渔阳也非安身之所。”
“处理一些私事。”
费昞盯着徐础,“心怀天下的徐公子哪去了?”
“与刺驾之人一同隐退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并没有‘天下’可以怀在心里,或者说是有一个天下,但是谁也没办法‘心怀’。当一个读书人说起心怀天下时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