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,只能说真话。”
“你的手还是绑着的好。”马维冷冷地说,然后又叹一声,“邺城必须攻下,可是之后我要如何保住它?”
“保不住。”
“这么急着说出来的‘真话’,听上去倒像是假话。”
“马兄先听我说,我若说得破绽百出,便是假话,若是与马兄暗合符契,便是真话。”
马维在阴影中挥下手,示意徐础可以说。
“马兄率军来攻邺城,麾下将士却多是淮州人,盛家虽自称只要东都,不要冀州,但是并不可信,口蜜背后必藏腹剑,盛家出兵出粮攻下的名城,怎会轻易让与他人?马兄因此犹疑,于路上行军缓慢。”
“提防淮州早是我应有之意,猜到这一点不算什么。”
“还有江东宁王。宁王行事往往出人意料,且又心狠手辣,这次却甘愿服软,在群雄中间合纵连横,所要交换的只是淮州军不要南下渡江,殊不可信。”
“那是当然,我从来没相信过宁王,尤其是有郭时风给他出主意,我更加不会相信。你吃过宁王的苦头,不信他也很正常。”
“还有晋王,若论野心,诸王当中没人比他更大,邺城沦亡,他能坐视一边,不来分一杯羹?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