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回头,开口道:“此言差矣,邺城乃梁王攻占,到手之后如何处置,梁王占据先机,说一不二。徐公子所担心者,无非是淮州军抢功、并州军联合贺荣部现南下,其实都有应对之策。攻下邺城之后,梁王可下令抚徇整个冀州,留本部梁军镇守邺城,将淮州军派往冀北,一是防止淮人生乱,二可令其与并州军两虎相争。至于宁王,远在江东,暂且不必管他。待梁王稳定邺城,与东都遥相呼应,自可再图进取,傲视群雄,有何担心?若是应得之物都不敢得,则天下更不可得,恕寇某口不择言,梁王似乎连称王也是在冒险,该学某人,退位隐居,寄人篱下,比现在要安全得多。”
高圣泽这回取得梁王的示意之后,连连点头,“徐公子呢?还有什么要说的?”
徐础想了一会,“在冒险进取与退位隐居之间,还有许多选择,有近忧,有远虑,解决之法各不相同。”
高圣泽笑道:“徐公子说得有些泛泛了。”
徐础又想一会,“我希望能留在这里等邺城使者再来,听听邺城究竟愿意给出怎样的条件,才好说下去。”
高圣泽回到台下,与梁王小声交谈,很快回来,“两位都可以留下。”
高圣泽找来两只凳子,请他们坐下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