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开之前册封梁王,这哪里是数月甚至数年以后的利益?”
郭时风冷笑一声,远处的高圣泽轻轻地嘘了一声,郭时风再次放低声音,“邺城原本就是梁王的囊中之物,谈何‘交出’?至于册封,天成自身难保,册封能得到几分实际好处?”
徐础笑道:“郭先生的眼界绝不止于此吧,盛、奚两家以及诸州豪强迟迟不能称王者,就是因为还有一个‘自身难保’的天成,得其册封者,确无实际好处,善用此封号者,好处无穷,以梁王之智,会白白浪费?”
郭时风没法争辩这个问题,“总之,郡主表明上付出极大,其实微不足道,梁王却要纵虎归山,后患无穷。”
“郭先生何以前后颠倒?”
“我哪里颠倒?”
“郭先生前面说天成‘自身难保’,现在说‘纵虎归山’,邺城在郭先生眼里忽弱忽强,是何道理?”
郭时风嘿嘿一笑,“两者说法不同,但是并无颠倒:以当下形势论,冀州军远在秦州,远水不解近渴,梁王此时大兵临城,天成‘自身难保’;以长远形势论,邺城若是真得贺荣部相助,夺下并州,召回冀州军,则是‘纵虎归山’,到时梁王反受天成掣肘。”
“以当下形势论,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