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想找贺荣部的破绽,去问别人,不要问我。”
徐础喝一口酒,也笑道:“一旦有了某个名声,想甩也甩不掉,人人以为我诡计多端,所以我一开口就被怀疑。”
“我不怀疑,但也不想多说。”周元宾依然带笑,但是不再提贺荣部内部的争斗,“总之强臂单于是要多管齐下,对别人怎样我不知道,对徐公子却是一大幸事、一大好事。”
“嗯?”
“若不是强臂单于存有这个心事,徐公子早就被杀死祭天,活不到现在。”
“单于为何自己不来拉拢我,将我推给贺荣平山?”
“平山两次受辱,尤其是将天成公主也给丢了,回到贺荣部本该被处死,至少要被剥夺王号。单于执法向来严厉,但是对从小跟自己长大的平山有些不忍,所以暂时将他贬为仆隶,又给他安排一项极难的任务。”
“单于认为拉拢我很难?”
“老实说,单于对徐公子所知甚少,只知道你曾经称王,这就够了,贺荣平山若能令中原一王服从,再夺回公主与逃犯,当能洗刷羞辱。”
“所以在其他人眼里,我仍是吴王?”
周元宾笑道:“他们没必要知道吴王早已退位,在邺城隐居多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