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荣平山居然没有发怒,起身到门口唤进两名仆隶,亲手举起帘子,让月光照进来。
仆隶来到徐础面前,说了一些话,大概意思 是请他去别的地方。
徐础起身笑道:“单于说‘礼贤下士’也是贺荣部的兵器之一,你可没学会。”
贺荣平山冷冷地说:“不需要,从现在算起,第三次日落前,你必须做出决定。”
“原来阁下要用‘饶你不死’这件兵器,单于的确说过,它最好用。”
贺荣平山挥下手,表示不想再说下去。
徐础换到另一。”
徐础只顾吃,稍稍满足之后,抬头道:“周参军是为谁当说客?”
“哈哈,凭咱们的交情,我就不能来探望徐公子了?”
“能,欢迎之至,来,周参军,我敬你一杯……一囊。”
“一囊可喝不掉。”周元宾喝一小口,“当然,除了探望,也的确有事要说。”
“希望是好事。”
“呃……算是好事,不不,真的是好事。”周元宾咳了一声,“是这样,强臂单于,怎么说呢,是位特别的首领,他认为贺荣部也是中原群雄之一,有资格问鼎天下。”
“因为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