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正地带走。”
徐础拱下手,随周元宾离开,大妻冲着场上大笑,再没有回头。
一路上周元宾都不说话,进到帐篷里,他冷冷地说:“亏我将徐公子当成人物,视为朋友,却得到这样的回报。你爱怎样就怎样吧,芳德公主能惹祸,徐公子更能惹祸,你俩倒真是一对儿。平山肯定会被渔阳礼送回来,明日天黑之前,看你能想出什么办法自救。”
“我有办法,但是需要中宫的帮助,所以——明天日落之前,她得……”
周元宾转身离去,一个字也不想再听。
昌言之又被送回来,脸色苍白,许久没有恢复原色,“这是什么把戏?将我拖出去,既不审问,也不拷打,只是在外面站立半天。”
“抱歉,是因为我。”
“公子?”
“他们想让我感受一下‘无能为力’。”
“想救我却救不了的感受?”昌言之既愤怒又困惑,“什么人想出如此阴损的招数?嗯,单于用金银财宝压死翻江龙,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?果然是塞外蛮夷,行事古怪至此。”
“在杀人这种事情上,没有华夷之别。”
昌言之嘀嘀咕咕,极不喜欢贺荣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