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谋士追随旧主,不过是浮萍飘进一片很舒服的池塘,会停留,但是不会扎根,一旦扎根,也就失去了谋士的用处。”
“这话是怎么说的?”
“即便一生只追随一主,谋士也要保持‘局外之人’的心态,唯有如此,才能与‘局内之人’的王者相得益彰,否则的话,与佞臣无异,一味地顺从上意,令王者越陷越深。”
“一个要一以贯之,一个要与世沉浮,一个要局内,一个要局外,这可难了。”
徐础笑道:“所以说,自古以来君臣相得者,少之又少,大多数人当时相得,君或臣稍一变心,相得变成相杀。难,的确是难。”
有人掀帘进来,在两人身上各看一眼,开口道:“徐公子在传道授业?昌将军拜师了?”
昌言之起身,笑道:“田壮士来得正好,我没拜师,公子的确说了一些……很有意思 的话。”
田匠按着昌言之一同坐下,“徐公子不是去晋军那边吗?怎么落在这里?”
“被一位故人硬行送来。”
“嘿,这位故人倒是热情。”
昌言之道:“不是热情,是报复,这个人……”发现田匠是在说反话,昌言之闭嘴,小声嘀咕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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