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帐篷里,受到冷落的人只剩下徐础一个,他望着越来越高兴的小皇弟,觉得自己实在不能责备他什么。
回到住处,徐础倒头便睡,一直等他的田匠与昌言之随后休息。
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,徐础只觉得全身酸痛,勉强坐起来,向昌言之道:“论酒量,我得向贺荣人甘拜下风。”
“呵呵,公子原本就不以酒量见长,比这个干嘛?”
徐础晃晃头,“田匠人呢?”
“他在帐篷里待不住,出去走走。”
“他倒自由,我却不能随意走动。”
“公子也可以,我特意问过外面的人。”
“贺荣平山改手段了?”
“公子出去走走,能解宿醉。贺荣人正在搭建一座巨大的帐篷,值得一观。”
“又要办宴会?贺荣部要用酒量夺取中原吗?”
“还真是宴会,据说皇帝明天会来,将小公主一块带来。”昌言之看着徐础,他习惯称“小郡主”,在张释清身份改变之后,仍称“小公主”。
徐础揉揉脸,起身出帐。
不远处耸立着一顶宫殿般的巨大帐篷,数百人正围着它做最后的休整。
徐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