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,便是夜里,也难逃出去。”
“至少值得一试。”昌言之插口道,继续喝酒。
“除了周元宾,营里还有其他沈家人吗?”徐础问。
“营地太大,我没走遍,也没看到其他中原人。”
一名仆隶进来,扫了一眼,冷漠地说:“左神 卫王请两位去一趟。”
徐础与田匠互视一眼,同时起身应了一声。
昌言之抱着酒囊,喃喃道:“既然这样,我先喝个够吧。”
贺荣平山身穿旧袍,正在一块比较僻静的空地上射箭,数十步外有三只靶子,由仆隶抱在怀中,来回走动,这是一个危险的活儿,他们只能希望主人的箭百发百中。
贺荣平山的箭法确实不错,箭箭中靶,见到两名客人之后,又射出两箭才住手,对面的三只靶子却不敢停下,仍在游走。
徐础与田匠都没有行礼,贺荣平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轻笑一声,突然弯弓搭箭,先是对准田匠,随后慢慢移向徐础,就这样来回移动,冷冷地说:“你们猜我能忍住多久?”
徐础道:“单于对你的宠信又能持续多久?”
贺荣平山脸上一红,将弓弦拉得更紧一些,对准徐础时,保持得也稍久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