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自己一样也不擅长,他倒是爱喝酒,酒量却一般,不敢与贺荣人竞争,于是向几名仆隶微笑,心想平易近人也能算一样吧。
仆隶移开目光,连一丝笑意都没回复。
帐篷里,田匠向徐础道:“老单于是病死的,不过确有传言说他是被毒死的,一度传得很凶,选出新单于之后,说的人才渐渐少了。”
徐础有些惊讶,“田壮士打听到的?你怎么……你在营里也有朋友?”
“算是熟人吧。”田匠坐下,“得感谢冯夫人,她在邺城替我买通看守,成功之后说‘既然贺荣人也爱财,就再买通几个吧,没准什么时候会用到’,于是她又买通贺荣平山身边的许多人,并将一切功劳都归到我头上。”
徐础笑道:“冯夫人有远见。”
“是徐公子给她出的主意吧?”
“我只说过买通看守,却不知道她会使出这么大的手笔——看来冯夫人是真心想保你平安。”
田匠对此不做回应,继续道:“就是得到这些人的帮助与默许,我带着公主逃入渔阳。我当时做了一些安排,让贺荣平山以为我是靠自己的本事逃走的,所他一直不知情,只是责备守卫松懈,鞭打了一批人。”
“单于和平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