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过后不久就到了,也不扎营,直接摆出攻城的阵势。
徐础又与众多中原人汇合。
张释虞对徐础依然十分恼火,但是看一眼周围,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,只得还来找他,“这回你和我妹妹高兴了?满城的人因为你们两个人而送命。”
“贺荣人来得匆忙,未带器械,难以攻城,渔阳若肯坚守……”
张释虞吓了一跳:“坚守?还嫌死得不够快吗?单于为什么将我带来?就是要用来威胁城里的人……”张释虞打个寒战,“早知会有今天,我无论如何也不会……都是欢颜的错,她催我称帝。”
“其实是我出的主意,记得吗?”
张释虞斜眼看他,“真是奇怪,你不肯效忠任何一方,也没有一兵一将,可是许多事情里好像都有你的影子,说多不多,平时想不起来,说少不少,一到危急时刻,就觉得是你使坏。”
“哈哈,这可太抬举我了。”
“我不是在夸你。”
“你也不必着急,渔阳虽然能守住,但是看样子,他们等不到天亮就会开门投降。”
“你又知道了?”
“这个是猜出来的,贺荣人擅长骑射,渔阳若要固守,将士应当隐藏起来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