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”
“不必客气,事若有成,是你周家多年积累的交情有用,非我之力。”
“不不,没有徐公子指点,再多的交情我也不会用。”周元宾拱手告辞。
周元宾刚一出去,昌言之闪身进来,小声道:“我可听出来了,这个周元宾不安好心。”
“你听到了?”
“嗯,我就站在门口,听得不算清楚,但是大概意思 明白。周元宾一口一个‘徐公子的办法’,以后大功告成,全是他自己的功劳,一旦事败,就推到公子身上,声称被你所误。”
“你看得倒清楚,这也是劝人之一弊吧:劝成未必得功,劝不成必受责难。”
“公子肯定比我更清楚,可你还是‘要劝’。”
“我看你多时不曾摸刀,自觉功夫还剩几成?”
“嗯?这个……可说不清,肯定是大不如从前。”
徐础指着自己的嘴,“它也一样,若不常练,也会变得笨拙,所以要经常劝人,能否成功倒在其次。”
昌言之笑了一声,“原来公子是在练嘴,别练出麻烦就好。”
这天剩下的时间里,再没人来找徐础求助,单于也没召见他,忙于调兵遣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