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中也有故人。”
单于想了想,“不必,一路劝降,难显军威,贺荣骑兵也该舒展一下筋骨,冀州人也该为他们的皇帝做点什么。”
“击败强敌,方显军威,应城小而无名,难副单于所望。冀州军民如今只认单于……”
单于笑道:“够了,你说的话有些道理,可以算入明天,但我意已决,不会再改,就这样吧。”
徐础只得闭嘴。
回到帐篷里,徐础不由得叹息一声。
昌言之问道:“公子遇到什么事了?”
“不是我,是应城。”
“应城如何?”
“单于命贺荣平山三日内夺城,平山立功心切,必然不择手段,此一战,双方必然损伤惨重。”
“这种事情谁也管不得,打仗嘛,必有死伤,而且少不了。公子虽说心善,毕竟是称过王的人,似乎不必太过在意一座小城吧?”
徐础笑笑,“你说得对,我该想得更远一些。这两天可有其它地方的消息?”
昌言之摇头,“贺荣人只关心自家的事情,不谈其它。”
“嗯,谈与不谈,事情总在发生,九州域内,必不至于处处安静。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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