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极快,单于刚刚说完,他也抬笔,让仆隶将书信呈给单于过目。
单于看了一遍,点头道:“写得好,尤其是这句‘秋季马肥,将士驰骋之时,叛贼猖狂,天下侧目之际,皇帝当以国事为重,不可久恋宫闱。’”
寇道孤既不感谢夸奖,也不自谦无才,只是嗯了一声,显出五分高傲、五分木讷。
单于将信放下,看向徐础,“你有几天没说什么了,欠债不少。”
“共是五天,一直未得单于召见。昨天对贺荣平山说过一些,可以抵一天,还欠四天。”
“平山说他从你那里并无所得。”
“眼下无所得,待他在前方遇挫,重新想起我那些话的时候,当有所得。”
“怪不得平山不爱听你说话。”
“良药苦口,讳疾忌医是常有的事情。”
“嗯,你还欠我四天的话,共是四句,一次说出来吧。”
“单于可能更不爱听。”
“无妨,如果真是良药,我能受得了它的苦。”
徐础看一眼寇道孤,稍想一下,开口道:“进攻秦州大错特错。”
单于也看一眼寇道孤,笑道:“与你猜得一点不错。”然后向徐础道: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