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少,派头与其他人不同,没有窃窃私语,而是直接向单于说话,语气中似有指责之意。
单于点头,偶尔回两话,似乎接受了所有责难。
又过一会,贺荣平山进帐,身上华服破破烂烂,只有腰上的玉带还剩几分风采,他一进帐就跪在地上,激动地说了一些话。
单于没有开口,而是允许诸大人说话,许多人先后开口,尤其是五王,说得最多,指责之意也更加明显。
贺荣平山一直跪在地上,偶尔辩解几句,频频抬手指向自己,似乎在揽下所有责任。
单于开口了,只说了寥寥几句,有人提出反对,单于无动于衷。
贺荣平山向单于磕头,解下玉带,双手捧送,放在身前的地面上,然后拔出短刃,大声喊了一句什么,用力刺进自己小腹。
他没有立刻死去,脸上露出痛苦之色,但是咬紧牙关,不肯喊疼,却止不住鲜血从嘴角处渐渐流出来。
大帐里鸦雀无声。
等了好一会,单于点下头,几名武士上前,帮助贺荣平山将短刃刺得更深一些,见他还有呼吸,一名武士看一眼单于,得到示意之后,拔刀刺进心口,确认死透,抬尸出帐。
地面上留下一条玉带和一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