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欢颜直接安排了车马,太皇太后更是敷衍,只是啊了一声——当初将她留在邺城,不是我的主意啊。只有母亲不愿我离开,可她一句话也说不上……”
徐础默默喝酒,不置一词。
张释虞突然放下酒杯,伸手指着徐础,“太皇太后就是你现在这副神 情,好像这事微不足道,只是出趟门而已。”
徐础笑道:“这的确不是什么大事,而且你必须要来一趟,秦州还有一支冀州军,那是你的将士。”
“提起这件事我更心烦,那支冀州军也不知是怎么想的,拒绝接受圣旨,不肯来与贺荣军汇合。单于让一位贺荣王带上我,明天一早出发,前去接管冀州军。”
“这是好事。”
“好什么啊,说是接管,其实是给他人作嫁衣,我能调动一兵一卒?还不都是单于说得算?”
徐础也放下酒杯,“有句话我真不应该说,但是不得不说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你……真是太蠢了。”
张释虞脸上先是一红,随即变得铁青,气得声音发颤,“你、你……我好心请你喝酒,当你是……是自家人,你居然……说出这种话!”
“别哭。”
“我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