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叫张庚?”张释虞很意外,“为什么不是释庚?”
“他说太皇太后赐字时,他还没有出生。”
“嘿,是他没资格领字。”张释虞面露鄙夷,虽然太皇太后的权势正在迅速下降,可在当初,能讨得老太后的欢心,乃是所有张氏子孙的殊荣,“告诉我,进行得怎样了?”
“什么?”
“那件事啊。”张释虞曾经拜托徐础除掉自己唯一的弟弟,他一直很当回事。
“既然你回来了,这件事再与我无关。”
“你连他的名字都问出来了,说明有些进展,别浪费啊。我在这里未必能留太久,你说得对,我不应该坐等,必须做点什么,冀州军毕竟是朝廷的军队,又远离欢颜的控制,只要我努力一下,没准能够得到他们的效忠。单于……不高兴就不高兴吧,我又不是他养的奴仆,为什么非要讨他欢心?”
张释虞有点兴奋,还有点害怕,拿起酒杯,“与你聊天总有所得,有朝一日,我若大权在握,必然辟你为相。”
“我不做官。”
“那就……也当顾问侍从,像现在一样。”张释虞遥想自己大权在握时的模样。
徐础笑了笑,没再说什么,他知道自己这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