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者,别有用心。”
单于向徐础笑道:“说你呢。”
徐础点下头,辩解道:“若有人向单于奉献宝刀,单于受与不受?”
“当然接受。”
“宝刀有刃,能伤别人,也能伤主人。所以宝刀赠与高手,而不借给孩童,我向单于献计,如献宝刀,乃是相信单于能用得好,断不会伤到自己。寇先生所担心之事,不如说是对单于的能力有所怀疑。”
寇道孤冷笑,单于大笑,“寇先生不必在意,论到‘挑拨离间’,你比徐础差些,但我相信你的忠心,比他要多些。”
寇道孤拱手,“单于既有办法,我就放心了。”
单于道:“我的办法不止是派出诸王的心腹——徐础,你能看出来另一招吗?”
“营中贺荣人少、中原人多,诸王时刻担心外敌,便是联手,也是出于这个原因,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对单于不利?”
单于点头,向寇道孤道:“瞧,有时候坏事也能变成好事,诸王要提防中原人,中原人则以为自己受到我的信任,对我都无危险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用计终不如忠心可靠。”
“寇先生所言极是,用计只在一时,忠心方得一世。”单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