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也能好过一点。总之一切皆已注定,我妹妹没这个福分,我也没这么幸运。喝酒。”
张释虞能将一切事情都想到自己身上,徐础无话可说,默默地喝酒,一杯接一杯。
张释虞喝得慢些,突然想起一件事,笑问道:“徐础,我问你,当初你是怎么想的,以为凭自己一张嘴,就能阻止我妹妹嫁到贺荣部?连欢颜都没有如此自信。”
徐础放下酒杯,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,“一些事情如我所料,一些事情不在我意料之中。”
“这算什么回答?让人越听越糊涂。”
“单于倾尽全力入塞,声势壮大,后方却极空虚,我以为会有人直捣其巢,逼他返回塞外。”
“晋王?呵呵,他不敢,他更想与贺荣部结盟。”
“我又以为,贺荣人习惯草原生活,单于继位不久,在得众心之前就率兵入塞,必会引来反对,甚至发生内乱。可我又猜错了,贺荣部有人反对单于,却不足以阻止他向中原进军。”
“老实说,强臂单于比之前的单于厉害多啦,他一刻不停地进军,在前方不远悬挂一块香饵,等到有人咬到口中,他再挂一块,引诱你不停前进……”
徐础笑道:“你想得倒挺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