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可一个钱也没要,只是……只是左家寨已经不姓左了,我也没办法……”
士兵们围上来,徐础大声道:“守寨的将军是哪一位,带我去见他便是。”
一名士兵问道:“你是吴王徐础?”
“我是徐础,早已不是吴王。”
“嘿,落到我们手里,算你倒霉。”
虽然刚刚入夜,街道两边的房屋里却没有一家亮灯的,士兵举着火把引路,很快将徐础与昌言之送至官厅衙门,这里也是寨内唯一亮光的地方。
左家寨虽是小地方,但是因为地处偏远,得以自置守将,一直是左家人掌权,如今却换了主人。
厅内烛火通明,原有的陈设都被搬走,只剩一张宽大的交椅,新寨主与旧夫人坐在上面。
左家的妇人面带泪痕,低头不敢发出声音。
新寨主是名黑汉,手里拄着一口长柄大刀,威风凛凛,一脸的凶相,不像是个讲道理的人,昌言之心想,公子的口才这回怕是用不上。
徐础上前,拱手道:“在下徐础,不知将军怎么称呼?”
黑汉将徐础上下打量几遍,粗声粗气地说:“我不是将军,乃是弘法天王一气吞。”
“原来是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