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说的,公子先休息吧,走了这么多久,也该累了。”
“嗯,是累了,但是不急,还没吃饭呢。”
“他们真会送来酒菜?”昌言之有点不敢相信。
“会。咱们三人一块吃些。”
昌言之左右看看,“三人?我只见两个人,另一个在哪呢?哦,门口还有一个,那算不得人。”
老丁尴尬至极,即便这样,脸上依然带笑,“我的确算不得‘好人’,可是刀架在脖子上,大家都是先顾自己,对不对?”
昌言之哼了一声,根本不看他。
徐础坐下,舒服地叹息一声,“昌言之,别太难为老丁,兵荒马乱的岁月,自保常难,何况舍己为人?”
老丁马上道:“就是这个道理,徐公子是个明白人。两位也看到了,左家寨上个月还是左家掌权呢,一家子父慈子孝,兄弟和睦,妯娌相亲,谁看到了都羡慕,转眼工夫就是这样,据说左家人快被杀光了,只剩几个不知去向。厅里的那个妇人,乃是左家五儿媳,美貌无双,远近知名,现在却落到那样一个人手里,她何尝不想救自家人?但是总得先自保,对不对?”
昌言之鄙夷地看过来,“左家儿媳至少在哭,不像你,卖主求荣,脸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