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来到门口,颤声道:“我们是过路行人,被抓了肉票,门不是我们锁的,请问各位大爷是来救我们……”
砰的一声,外面的门锁大概是被撬断,房门大开,一群士兵手执刀枪火把冲进来,老丁急忙退到昌言之身后躲藏。
一名二十几岁的年轻将领站在屋地中间,手握出鞘的单刀,四处看了看,目光最后落在徐础身上——所有人当中只有他坐着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倒霉的人,只是路过,就被抓了起来。”
年轻将领走到近前,晃晃手里的刀,“别撒谎,这里原本是我父亲的卧房——”他又往左右看了看,屋里原有之物几乎都被搬走,只剩下笨重的桌椅,“棍匪肯让你住在这里,必然当你是贵客。”
徐础好不容易从一气吞那里争来的“待遇”反成为可疑之处,他只好道:“我的确是倒霉的人,但因为我叫徐础,所以……”
“徐础?哪个徐础?”
“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别的徐础……”
“贺荣人悬赏捉拿的徐础?”
“赏额多少?”
年轻将领微微一愣,“五千两白银。”
徐础看向昌言之,“我的身价不如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