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出银子交给士兵,他亲自押着徐础进营,要来绳子将两人的手臂捆在身后,带入自己的帐篷,这回他要不错眼地看守。
“他没拆信。”昌言之小声道,单于的信里虽然要求凉王杀人,马头青若是看到,极可能不等到凉州就动手。
马头青义愤填膺,坐在毯子上,对着徐础连说带比划将近一个时辰,直到夜深之后,才倒头睡觉,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腰上,另外两人只要一动,他就会察觉。
马头青心情放松,很快睡熟,徐础与昌言之可睡不着。
“公子。”昌言之极小声地开口。
“嗯?”
“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还会有更倒霉的事情发生吗?”
“会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
正如徐础所说,次日一大早,贺荣人还没动身,“倒霉事”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