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人表现出不满,甚至没人多看一眼。
昌言之仿佛只是在市场上买了一头牲口。
两人来到徐础面前,俘虏要下跪,昌言之一把拉住,小声提醒道:“正常些,别惹人注意。”
那人颤声道:“是。十七公子,想不到今生还能见到你。”
徐础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,又是一惊,“恕我眼拙,看阁下面善,但是实在想不起来……”
“我是段思 永啊,十七公子。”
徐础终于想了起来,“广陵王府的段思 永?”
“就是我啊,想当初,我服侍公子游历洛州……”
徐础连连点头,当他还是楼家无名之辈的时候,曾在广陵王世子张释端的资助下,出东都四处游历,身边的随从就是段思 永。
等到广陵王一家败落,段思 永不知去向。
“你怎么会落在这里?”徐础惊讶地问。
“唉,是我命苦,王府出事之后,我们这些仆人全被编为军奴,随大将军来秦州平乱。大将军遇伏兵败,我们四散奔逃,人生地不熟,跑错了方向,没回洛州,反而深入秦州。先是被抓去当民夫,后来又做兵丁,辗转诸城,到了这里,刚刚三个月,饱饭也没吃上一口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