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徐础小声道,他犯过的错误不少,最近的一条就是看错了汉州降世军,以为他们全都没有长远打算,只是一味地寻粮、夺粮、积粮,百目天王给他一个意外。
天亮了,兵卒们先后爬起来,纷纷出去解手,张头目回来之后走到铺前查看,见徐础睁眼,笑道:“昨晚徐先生可是喝了不少酒。”
“嗯,现在头还疼。”
“我倒希望能够酒后头疼一次。”张头目咽咽口水,不敢细想,坐到对面,笑道:“我们聊完天了,徐先生要听听吗?”
“什么?哦。”徐础翻身坐起,“正等着呢。”
张头目不会写字,手中也没有笔纸,但是自有一套记事的方法,左手按顺序轻捏右手五根手指的指节,每一节代表一事。
“百目天王营中每人每日增粟二两,啧啧,真是大方,二两干粟,做熟差不多就是四两,做成粥之后更多,快能养活一个半大小子了。原先传言说百目天王缺粮,这回大家都安心了。”
“苦灭天王死了,他老婆正闹,不敢来跟百目天王闹,跟她小叔子穆健闹,连着三个晚上,穆健一直住在这里,不敢回自家营地。”
“飞龙尊者有个女儿,年过二十了还没嫁出去,自从她父亲放出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