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众人大笑,互相揭老底,指出对方的饭量有多大,上次喝醉时有多狼狈。
听他们的交谈,最近一次喝醉是在三个月前,那时还没有离开汉州。
“诸位愿意回汉州吗?”徐础问。
“当然愿意。”众人异口同声,随即叹息不断,“若是能回去,当初就不会出来啦。”“可不是,官兵太凶悍,实在打不过啊。”
“如果汉州新牧守真是楼碍,我或许能说得上话。”徐础撒了半个谎,他的确能与楼碍说上话,只是对方肯定不会听。
张头目却无怀疑,兴致勃勃地问道:“我听旧军的人说,徐先生原本也姓楼,是大将军的儿子?”
“嗯,大将军儿子众多,我是其中一个。”
兵卒们齐声惊呼,再看徐础时,连神 情都稍有变化,在他们眼里,“大将军之子”这个身份比“暂守大头领”以及莫名其妙的“吴王”要尊贵得多。
“那汉州牧守楼碍也是大将军之子?”
“他行六,我行十七。”
“亲兄弟?”
“同父异母。”
“这就是亲兄弟。”张头目笑道。
“但是传言纷纭,汉州牧守未必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