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础喝过之后,向唐为天道:“果然好些,让三位先生走吧,我这里不需要他们,你也不必一直守在这里。”
唐为天掏出几大块银子,塞给三位郎中,送到门外,回来道:“公子还要吃些什么?我给你找去。”
徐础笑着摇头,“有什么吃什么,你去忙吧,城中将领已经派人请你好几次了。”
“去了就是喝酒,没什么意思 ——公子要喝酒吗?”
“你去喝吧,派人给我送一点就好。”
唐为天这才去见益州军将领,很快派一队士兵,送来十几坛未开封的酒。
昌言之也是好酒之人,打开一坛,深吸一口气,陶醉道:“好酒啊,让我淹死在里头,我都愿意。”
随酒送来的还有许多肉菜,虽说煮过,全都半生不熟,昌言之唤来几名老兵,烧起柴火,重新烹饪,虽然作料不全,至少能够做熟。
老兵也受邀一块吃喝,他们不敢,分些酒菜在屋外进食,轮番进来鞠躬感谢。
徐础吃了一些肉,喝了两杯热酒,笑道:“这比刚才的药好像更有用。”
“公子常说‘良药苦口’,轮到自己吃药的时候,也还是嫌苦。”
“哈哈,律人以严,待己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