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哈哈,徐公子随我来,查看栈道上的油脂是否够用。”
仆人全都留在后面,两人缓步上前,没敢走太远,就在栈道入口处站立,楼碍伸手摸了一下木架,“够用。”
“楼长史现在能说了?”徐础心里清楚,他被带到这里来,绝不是为了摸一把油脂。
“你此前说单于会强迫汉州军离乡,我说我有办法。”
“嗯,原闻其详。”
“九州之中,汉州地方最小,独木难支,不能只让我一州独当贺荣人大军。”
“楼长史想让我劝降铁鸢?”
“除此之外,他还有别的选择吗?铁鸢投降,可与我一同固守汉州,阻止贺荣人南下,铁鸢不降,只会困死在谷道之中,而我也挡不住贺荣骑兵,只能甘心为其前驱,另择时机。”
“铁鸢原本就是来阻止贺荣人。”
“不同,大大不同,铁鸢现在为蜀王大将,他挡住贺荣人之后,转身就会进攻汉州军。徐公子心知肚明,汉、益两军绝无可能共存本州,必须是一方投降另一方。”
铁鸢的确已经制定进攻汉州军的计划,只是被楼碍抢先一步。
“铁鸢乃蜀王故交,君臣情契,想让他背叛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