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在乎你我二人的性命?不过有徐公子的这句话也就够了。”
铁鸢立刻传令全军停下休息,等候后面的将士赶上来,同时派人护送徐础回谷口。
白天时道路比较好走,午后不久,徐础就已回到谷口,最后一段栈道是个圆弧,看不到对面的状况,但是栈道上的油脂清晰可见,只需一支火箭,就能燃起大火,令这里成为一条死路。
护送徐础的益州兵告退,他一个人小心走过栈道,一拐过弯就见到对面密密麻麻的鹿角栅,上面牢牢绑着许多刀枪,益州兵即便侥幸通过栈道,到此亦是寸步难行。
守道的汉州兵望见来者,立刻弯弓搭箭,喝问道:“报上名来!”
“徐础,奉楼长史之命传信,回来复命。”
士兵们允许徐础走过来,但是依然弯弓,直到确认他只是一人,身后没有追随者之后,才松开弓弦。
谷口的小城里,楼碍正在发号施令,见到徐础回来,冲他点下头,继续传令,等到将领散得差不多了,他才向徐础道:“如何?”
徐础听到几条命令,问道:“魏悬弃城了?”
楼碍笑道:“他甚至没有派兵出来试探一下,只让斥候绕路过来,远远地望了一眼,不久之后就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