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善用槊,想必是益州‘甩天将军’唐为天。”
楼碍也听说过此人的名声,原本只当是益州军自吹自擂,今日一见,不由得赞道:“真是员猛将,汉州兵多将广,竟无人能与其匹敌。”
左右众将领无不面露惭色,即便如此,也没有人站出来请战。
“弓弩手准备好了?”楼碍问。
“快了。”
“鸣金收兵,唐为天若是追来,发箭射杀。”
“可能会误伤到咱们的士兵……”
“杀猛将如同攻城,哪有不死人的?”楼碍冷冷地说,再没人敢多嘴,匆匆传令,队伍中的弓弩手还没有完成列阵,但是只为射杀一人,倒也足够。
这边锣声一响,前方的汉州军如蒙重赦,争先恐后地往回跑,连最后几件兵器也丢在地上。
唐为天杀红眼,还要再追,身后兵卒追上来,提醒道:“唐将军,敌人像是要用弓弩。”
唐为天弓弩不精,也最怕这玩意儿,鄙夷地说了一句“胆小鬼”,勒马停下,大声道:“交出徐础,饶你们不死,徐础伤一根汗毛,你们全军赔命。你们有弓弩,我有城墙,有胆子就来攻城!”说罢,带人调头而去。
楼碍笑道:“倒也不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