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他怎么投靠蜀王,没随你去邺城?”楼碍问道。
昌言之回答不了,徐础道:“人各有志,虽是旧部,也没必要时时追随。”
“哈哈。徐公子倒是看得开。嗯,唐为天据守孤城,已被汉州军团团包围。我听说他是一员猛将,有惜才之意,因此没有立刻攻城,而是给他一次机会:天亮之前出城投降,饶他不死,让他做汉州军的前锋将军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徐础道。
“他……只听你和蜀王的命令,蜀王远在益州,所以只剩下你。”
“他已不是我的部下,我不能命令他投降。”
楼碍脸色一寒,“既然如此,就等天亮时攻城吧。”
楼碍转身离去,仍命卫兵看守两人。
昌言之小声道:“连吃喝也不给一点,这是要饿死咱们吗?”
“不怕饿死,就怕闲死。”徐础慢慢坐在地上,最近这几天,他的体力明显下降。
昌言之有点着急,“不如服软算了,让唐为天投降……”
徐础摇头,“唐为天乃是蜀将,为救我而留守孤城,我若迫他投降改投汉州,实是不仁不义。”
“这种时候,还讲什么仁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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