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有点不放心。
事实证明,他的担心并不多余。
听说汉平城已被夺回,奚傥很高兴,可是又听说楼碍竟然与益州军议和,奚傥大吃一惊,马不停蹄,直奔谷口小城,也不让士兵通报,带人闯入议事厅,夺取兵权,然后下达一连串的命令,阻止正在进行中的议和。
徐础刚从昌言之那里得到消息,就有士兵过来传唤,奚牧守要见他。
议事厅里挤满了人,多是奚傥带来的随从以及将领,楼碍及其部下被挤到一角,已没有插话的余地。
徐础被带到奚傥面前。
奚傥四十多岁,虽是武将装扮,容貌却颇为儒雅,坐在椅子上,手里仍握着马鞭,正与一名部将小声交谈,瞥了一眼徐础,继续交谈,说完之后才挺身道:“你是徐础?”
徐础拱手道:“正是,奚牧守不记得我了?”
“咱们见过面?”
“应该是六七年前,奚牧守与中军将军楼硬会面时,我也在场。”
奚傥与楼硬曾是好友,在东都时经常见面,长长地哦了一声,“那时你还小吧。”
“嗯,而且当时在场的楼家子弟很多,难怪奚牧守对我没有印象。”
奚傥阴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