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,各郡县的益州军听到风声,必然也会弃城,汉州军当快马加鞭,直扑汉、益之间的关隘,不该在区区五百人身上浪费兵力。”
奚傥看一眼左右两边的部将,得到他们的暗示之后,冷淡地道:“那你去吧,我只等半个时辰,五百益州军要投降,你也要上路,别以为你立了一点小小的功劳,就能从我这里换得什么。”
“不敢存此奢望,唯愿奚牧守写给单于的信中,写明我是自愿上路,并无反抗。”
奚傥露出一丝鄙夷,挥下手,“快去快回。”
徐础被带出去,奚傥转向楼碍,这才是他面临的最棘手问题,也是他同意徐础前去招降的最重要原因:他得保留兵力,用来对付楼碍党羽。
“当初平西将军邀奚家人入守汉州,我是有些疑虑的,但是相处下来,情谊日深,我去拜见单于,将整个汉州托付给你,谁想到,平西将军令我大失所望。”
楼碍道:“奚牧守不在的这段日子里,汉州形势变化颇多,我也是见机行事。”
“汉州变了,天下未变,平西将军只看小势,不看大势吗?”
“有些事情……我恳请与奚牧守单独交谈。”
奚傥扫了一眼,“先让你的人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