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,而是我这两个膝盖与别人不同。”
“受过伤?”
“算是吧,被弥勒佛祖用手指点过两下,从那之后,我只能跪真正的贵人,若跪寻常人,那人必要倒霉。我是来投降的,不想让牧守老爷倒霉,所以不敢跪。”
徐础咳了两声,这可不是他教给唐为天的话,正想打个圆场,奚傥却没生气,大笑道:“我乃恒国公之子、汉州牧守,如果我不算贵人,还有谁算是贵人?”
唐为天转向徐础,“我不懂什么公、什么母的,只信徐公子的话,公子告诉我,这位老爷是贵人吗?”
“贵不可言。”徐础道。
“那我可以跪一下?”
“可以。”
奚傥忍不住冷笑一声,原来益州降将不仅年轻,还是个傻子。
唐为天像是全身僵硬,直直地要跪下,站在他一边的徐础摇头道:“不是这种跪法。”嘴里说着,伸手托住唐为天的右臂,要教他如何下跪。
唐为天很不满,一把推开徐础,“下跪这点小事我还能不会?”话未说完,突然往前一冲,直接扑到奚傥身前,一把将他抱住,手里不知怎么竟然多出来一柄匕首。
奚傥身后站着四名卫兵,一直在看笑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