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流向何处。”
“流向哪无所谓,能见到人就行——话说回来,公子非得见蜀王吗?我常听公子说,先有可劝之人,后有可劝之辞,现在看来,蜀王绝非可劝之人。”
“总得试试,汉州那边等候援兵呢。”
“蜀王不至于连自己的兵都不救吧?”
“多时不见,我已经不知道蜀王是怎样的人。”
入夜不久,又有人前来拜访。
“魏将军!”昌言之吃了一惊,急忙请进屋中,奉上茶水,然后识趣地告退,找驿卒闲聊,打听消息。
魏悬没有留在汉州,一路跑回益州,途中听闻铁鸢的命令,他也没有调头。
他这时换上便服,笑道:“今天刚刚听说徐公子到来,未及通报,冒昧来访,还望海涵。”
“魏将军是贵客,何来冒昧?”
两人彼此客套,徐础不提汉州,魏悬也不说来意,直到喝光一杯茶,魏悬才道:“我是员武将,徐公子别嫌我直率多嘴,容我问一句:徐公子见到蜀王之后要说些什么?”
“叙旧而已,能留则留,不能留——希望蜀王能赠我一点盘缠,再派人送我一程。”
魏悬稍稍松了口气,“就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