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”
“脸熟,想来是在东都见过,但是真的想不起来了。”
武将笑道:“我叫铁鸷,是铁鸢的弟弟,与徐公子见过面,当时没有互通姓名。”
徐础道:“彼时多有得罪。”
“徐公子那时是大忙人。实不相瞒,本来这不是我份内之职,我要过来,一是想要拜见徐公子,二是想打听一下我哥哥的状况,三是有几句闲话要说。”
“令兄无恙,折损一些将士,也补充一些将士,只是褒斜路上的栈道毁得不够彻底,贺荣人正在抢修,估计半月之内会有一战。令兄最担心的还是这边,他在汉州擅自行事,虽说是为保住益州军,但也难免不忠之议。”
铁鸷长叹一声,“何止是‘之议’,就差直接宣告我哥哥是叛国之将了。”
“蜀王信不过令兄吗?”
“蜀王……现在只信一个人。徐公子明日进宫,会为我哥哥解释清楚吧?”
“就是那些事情,并没有需要解释的地方。对待令兄,信与不信全在蜀王,阁下尚且无从劝谏,我一个外人,更是无从劝起。”
“我嘴笨,徐公子……”
徐础笑道:“我这张嘴,只能顺势说话,不能逆转人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