催促,徐础不得不跟上。
甘招又回到宽大的矮榻上,模样十分狼狈,但是至少还活着,帷幔敞开,门窗大开,屋子里的药味变淡许多。
车全意径直来到榻前,跪在地上,伸出双手抱住蜀王的脚,痛心道:“全是因为徐础的一番妖言,蜀王受了这么大的苦头,请蜀王允许我……”
“没那么严重,你且站到一边,容我先问个清楚。”
“是。”车全意只是闭嘴,并未走到一边,而是跪在原处,给蜀王捏脚,身为尚书令,做的却是内侍的活儿。
“徐础,你过来些。”甘招语气虚弱,直呼其名,显然有些恼怒。
徐础上前两步,“蜀王请说。”
“你说云游道士曾传你《千奇方》,书在何处?”
“烧掉了。”
“为何烧掉?”
“我原以为那书没有用处,只是个玩笑,所以烧掉。”
“那你背几段给我听听。”
车全意连连点头,赞同这个主意。
徐础一句也背不出来,笑道:“十来岁时读过的书,哪还记得字句?蜀王莫拘小节,只说我这个治病的怪方好不好用?”
车全意想说话,被蜀王轻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