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承我,而是因为我在益州需要一个可靠的‘盟友’,鸡公脱离不了我的掌控。”
徐础不想谈论此事,改而问道:“蜀王身体恢复了?”
“嘿,恢复了,连心里也变得清楚。徐公子玩的一套好把戏。”
“那可不是把戏,确有这样的一个药方。”
“砸石头、拉肚子,就是你的药方?”
“凡事亲历亲为,这才是我的药方。蜀王在益州立足未稳,天下更是风云变幻,时刻都有变故,当今之时,大将领兵在外,蜀王却深居宫中,与小人为伍,将权柄让于他人,殊为不智。”
甘招大笑,“果然还是从前的徐公子,我还在想,徐公子若是改行,从此装神 弄鬼,倒是一件憾事。”
“不见蜀王真容,更是一件憾事。”
“哈哈,请坐。”
两人分别落座,甘招将刀放在桌上,亲自斟茶,还是要为自己解释几句,“车全意在外面不是这个样子。”
“能被蜀王任命为尚书令,想必不是普通的‘小人’。”
“不管怎样,他有些本事,‘鸡公车’三字并非浪得费名,既是嘲讽,也是说他能行险路。益都王被杀,他带着三位王女逃出王府,安置在好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