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,“可铁鸢却误我大事,将好好的一支益州军留在汉州。”
“铁鸢若不与汉州人议和,数万益州将士都会葬身于谷道。”
“我不计较他的议和,可是出谷之后,他就该想方设法返回益州,他却非要讲什么信义,他对汉州人的信义,比对我的忠诚更重要?”
“铁鸢此时返益,汉州必然落入贺荣人之手……”
“他不回来,汉州一样守不住。”
“未必,蜀王既有提前派兵北上的远见卓识,此时也应当……”
“我不会再派援兵,因为这是浪费,我要尽快夺下益南,然后派兵守卫关隘,徐公子当年的话我还记得,益州与各州隔山阻河,自成一体,易守难攻。没得到汉州,的确是一大缺憾,但贺荣人想得到益州,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车全意的计划?”
“我还没有跟他谈论此事,这是我自己的主意。徐公子不必多说,我知道如何使用‘小人’,至少在得到整个益州之前,他仍有大用。”
清醒的蜀王比糊涂时更难劝说。
徐础沉默一会,“如果我能从别处请来援兵呢?蜀王是否愿意一同发兵?”
甘招笑着摇头:“不可能,徐公子还能从哪里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