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一早,铁鸢的弟弟铁鸷过来送行,“我送徐公子一程,蜀王托我奉上几件礼物,我也陪送些薄礼。”
“铁将军太客气。”
“徐公子不肯留下,真是遗憾。”
“我有重托在身,不敢逗留。”
“希望徐公子能够成功,实在不行,我就是孤身一人,也要去汉州帮助我哥哥。”
徐础笑了笑,没说什么,心里其实很清楚,铁鸷一心想救兄长,最后肯定会被甘招利用,前往汉州不是援助,而是带铁鸢以及将士返回益州。
马匹、行李都已备好,蜀王的礼物是金银、衣物以及通关凭文,铁鸷的“薄礼”则是一大箱珠定,价值不菲,远比蜀王来得贵重。
徐础一开始不知道,出城十余里,在驿亭里告辞时,铁鸷才让随从抬出这箱礼物,并且开箱展示。
徐础吃了一惊,笑道:“铁家薄礼如此,我倒想知道厚礼怎样了。”
铁鸷屏退随从,拱手道:“徐公子此去荆州,需要上下打点,我这些东西已然太少,可我家底儿就这些,实在拿不出更多了。”
“铁将军看来是真心希望我能从荆州求来援兵。”
“当然,荆州、洛州……哪里都行,只要徐公子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