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上可以坐着休息,比骑马舒服得多,昌言之拍拍鼓起的肚子,说:“这些天我可对得起你,今后你也要对得起我啊。”又道:“这位摸鱼杨钦哉有点降世军的意思 。”
“你还没见此人,就能看出他像降世军?”
“别的不说,改名字这件事就很像,都不喜欢从前的贱名,重起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夸张。”
“哈哈。”
黎胜国派两名士兵护送,其中一人看一眼船上的艄公,小声提醒道:“船上不都是咱们的人。”
昌言之立刻闭嘴。
这是杨摸鱼的船,为了表示自己绝无歹意,船上的人向来不多,这条船上只有四人,货物倒有不少,全是一袋袋的粮食,没剩下多少地方,但还是给徐础留出一间船舱,其他人则只能睡在甲板上。
四名艄公对徐础极为恭敬,但是不怎么说话,倒是两名益州兵,离夔门关越远,嘴里的话越多,滔滔不绝,他们是益州土著,对徐础了解不多,所讲皆是益、荆两地的奇闻趣事。
徐础听得津津有味,找机会问道:“荆州群雄两位全都认得?”
“全认得说不上,至少都有耳闻吧。”
两名士兵抢着说话,怕得罪人,对杨钦哉说得